涛声依旧:忆我那些逝去的亲人

2017-04-02 17:16:35  来源: 齐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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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作者:张洪泉

  又到清明,一个人回老家,给爷爷和两个叔叔及先人扫墓。马颊河畔,坟前野花依旧,三月不是涨潮的季节,而我泪满双颊。站在马颊河东堤上,河水哗哗北去,那些逝去的亲人的音容相貌又浮现在我眼前。

  爷爷有七个孩子,五男二女,是民间常说的那种富贵之家。我这辈有18个兄妹,我是爷爷的长孙,出生在上个世纪70年代。很小的时候,记得爷爷有一辆自行车,那是全村唯一的一辆,村子里谁家有事就找爷爷去借,没记得爷爷拒绝过谁。稍微的记忆,就是放学后,每次到爷爷家,爷爷都会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把糖果,轻声的说:“吃吧,吃吧,好好学习。”

 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,茌平菜屯种植棉花发财,家家都有了自行车,而爷爷有一个手艺就是会修自行车,周围邻居家的车子坏了,就推到爷爷那,爷爷每次都乐呵呵的帮人修好。在联产承保责任制实行前,爷爷是生产队的一把好手,耕犁耧耙,样样精通,给我留下的印象是别人一般都是两人耕地,可爷爷一人驾驭两匹马,自己扶犁,一个响鞭,牲口就乖乖的耕起地来。

  二叔和三叔都没上过学,三叔上夜校会认了一些字,后来去当兵学会做饭,复员后在菜屯公社医院当司务长。记得有时候赶集去看三叔,经常可以吃到他做的包子,现在想起来还条件反射。二叔有三个孩子,一辈子操劳,给两个儿子盖房子、娶妻生子,女儿也嫁到同乡镇。我家的责任田和二叔家是邻居,小时候经常听二叔讲“张大胆和李大点的故事”。家中哪家盖房搭屋的,二叔三叔都早去晚归的尽力帮忙,在老家口碑相当好的。

  王玉先生是我在茌平二中读高中的语文老师,我是王先生退休前最后一批学生,属于关门弟子。在我诸多的老师中,王先生为数不多的既教书又育人的老师,上学时候给我讲了那个“暖壶自己碎后主动承认是自己打碎的”故事,也是他在我大学毕业后,给我讲不可“慕虚名而图实祸”的人。在2015年清明节放假时,王先生离我而去了,给我留下无限的哀痛。

  王金海是我高中时候的好友,两家属于临乡,他妈妈和我母亲早就认识。在考上大学前那年,预选时我靠了412分,金海考了365分,但我没获得高考预选资格。我原本不想再复课,直接在家里娶个媳妇,度过余生了。王金海在考上法律学校后,听说我不想复课了,就骑着他家的当时很时髦的轻骑摩托,多次到我家,用现身说法建议我去复课,最终让我鼓起勇气,才有今天的我。

  王金海毕业后进了将军集团,待遇相当不错。此后,我们就没有再联系,听同学说他去了乌克兰哪里的建烟厂了。最后一次,听魏兆群说,王金海死了。我一听当时就晕了,比我还小几个月,咋说死就死了呢!原来他得了一种叫“胰腺癌”的病,说这种病得的人很少,而男的得病率非常低,大约是2%的光景,就让他摊上了。

  此外还有宋志强(芦振龙)、朱波、梅冬川,都是我的同学,是我的亲人,他们或者当官、或是英雄,为了救人、为了私事,或者意外,先后离我而去,每每想起都让我心痛、伤感。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,逝者离去,或许没了伤痛。在回忆和逝者美好交往时,逝者往往但给生者留下无尽的伤感。因为我们是生者,我们需要有担当,承担各种义务和责任。

  机器猫陪了大雄80年,在大雄临死前,他对机器猫说:“我走之后你就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吧!”机器猫同意了!大雄死后…机器猫用时光机回到了80年前,对小时候的大雄说:“大雄你好,我叫哆啦A梦。”-----人生若只如初见!如果让我选择,我还是选择去遇见你们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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