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顾中寻求自立
下午7点,王伟和其他考生准时下课,在餐厅门口,残联工作人员为考生安顿好座位,把柜子里的餐盘分发到每个人手中,引导部分人到自助餐选餐台前。有视力稍好的同学认清楚眼前的菜后告诉旁边的两个全盲同学,如果对方说要,他就把菜装到他们的盘子里。此外,餐厅服务员和工作人员也忙碌着帮忙其他同学打饭。
“这个是鱼,小心点儿吃。”看到那旦把筷子点到了餐盘中的鱼上,在一旁的黑湘梅赶忙告诉他,见他夹上了一块放进嘴里视线才离开。由于大多数全盲学员都有家人或当地残联人员陪护,刚开始大家以为黑湘梅和那旦是亲戚,但家在乌鲁木齐市的黑湘梅说:“他是我侄女的同学,侄女也是盲人,开课后,我一直在这照顾侄女,今天侄女有事没来上课,特意让我赶来照顾那旦”。一整天,黑湘梅都在陪着那旦,接送上下课、吃饭。吃完饭后,她一直把那旦送回屋子才离开。
吃完饭的同学们相互搀扶着回到分别位于四楼、五楼的宿舍。屋子里已经完全暗下来,加那提和陈子涵一个房间,两人都全盲,记者要打开灯,陈子涵开起玩笑,“对不起哦,考虑不周,我们为了省电很少开灯的!”正说着,住另一房间全盲的夏克尔江提着一袋葡萄进来了,因为步子有点大,他与加那提撞了个满怀,两人迅速拥抱一下松开,“我爸给我送残疾证,昨天从吐鲁番家里带来的,快尝尝。”他对两个同学喊着。三个好朋友聊得很热乎,“我们以前都是同学,毕业后好久都没见了,这次机会难得聚一聚。”
回到房间全盲的左克热拔下了正在充电的播放器插头。播放器传出的是医疗按摩相关知识的讲解,在这里学习的几天里,左克热除了上课吃饭就是在宿舍听录音、“看”书,一般到深夜十一二点,33岁的她也来考了两次了,“我已经33岁了,不能再考不过了。”目前在乌鲁木齐市按摩店打工的她希望通过考试后,自己开一间按摩店,结束10年的打工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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